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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约定之命运逆转 与心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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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南宫心,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宝儿,你要叫我昭英哥哥,否则,哼哼……”,小小男孩举着拳头一脸威胁状。

    七岁的栾昭英还没有七岁的南宫心高,两人站在一起,栾昭英只到南宫心的耳朵处,他还要仰着脑袋才能清晰的望进南宫心的眼睛中去。

    小女孩只有七岁大小,但个子却蹿的飞快,看起来像是十多岁的样子,她穿着粉色公主裙,蓬松的裙摆衬托的她像个娇艳的花骨朵,皮肤比那牛奶还要白皙润滑,眼眸灿若星辰,眨眼间仿似星辰闪烁,睫毛长长,使得别人总是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脸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像个洋娃娃般精致可爱。

    她逆光而战,双手叉腰,下巴微抬,高傲而圣洁,有那么一瞬,栾昭英心神恍惚。

    “昭英哥哥?呵呵……真亏你想的出来,我明明比你大足足一个月,你应该要叫我姐姐才对,小不点,快点叫姐姐”。她对栾昭英尾指微勾,斜睨而来的目光有着睥睨万物的凛然和骄傲。

    七岁的南宫心,她的光芒已不可阻挡,南宫家族这一代最出色的女孩子,天资聪颖,三岁涉猎古武,四年时间,她现在可以单挑一个彪形大汉,她更是遗传了自己母亲的好相貌,小小年纪便是玉雪可爱,长大该是何等风华?

    她已经将南宫家族同辈的孩子远远抛下,南宫湘、南宫序、南宫云只有望其项背的份儿,南宫典和南宫秋对她亦十分宠爱,可以说,在南宫家族,南宫心说的话才是圣旨,惹谁都别惹南宫心。

    栾昭英小脸微红,不服气的哼道:“你胡说,妈妈说你是妹妹,你要叫我哥哥”。

    想到这里南宫心就郁闷,明明她比栾昭英大了足足一个月,烟姨还非要她叫昭英哥哥,这根本就不合理好不好,但栾昭英这小子就是一根劲,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辈子想要让他叫一声姐,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但是想要她南宫心叫他哥哥?想都别想。

    她有弟弟,比栾昭英乖巧听话一百倍,想到小钰,南宫心心情有些低落,爸爸和妈妈很少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别国旅游,爸爸说他毕生的志愿就是带妈妈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而小钰也爱凑热闹,时常跟着爸妈出去旅游,南宫心也只有过年或者她和小钰生日的时候才会全家团聚。

    她不喜欢南宫家族,大伯太严肃,二伯二伯母一家子她都不喜欢,还有小姑堂姐、每次见到她都是一顿冷嘲热讽,不敢动她,也只能背地里做些小动作,她年纪小,但该懂的她都懂,这种氛围,她不喜欢。

    一年中,她更多时间是住在烟姨家里,烟姨家是隐藏在山林里的一座大宅子,常年漂浮着药香,静谧而温馨,她已经习惯了。

    烟姨对她很好,会给她做好吃的药膳强身健体,烟姨说会把她养的白白胖胖,一辈子都不会生病,如果她和栾昭英打架,即使她把栾昭英揍的满地找牙,皮青脸肿,烟姨依旧会不由分说的批评栾昭英,可以说在南宫心的童年和少年生涯中,斐烟比生了她却满世界跑的沙玥来说,要亲近不少。

    但南宫心却有些奇怪,烟姨从来没有和爸爸妈妈见过面,却对她比对亲儿子都好。

    烟姨医术很好,每天都有很多来求医的人,烟姨也有了个“女神医”的称号,虽然烟姨相貌没有妈妈好看,但在南宫心的心中,温柔善良又医术高明的斐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如果沙玥知道南宫心的想法,一定会伤心,但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沙玥生了她,但她从小就和沙玥不亲近,沙玥一年又不在家几次,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栾昭英家里度过的。

    南宫心不想搭理栾昭英,这小子被烟姨和姨夫宠溺的无法无天,稍有不顺心就大哭来博同情,但这一招现在已经不好使了,碰上她南宫心,他就等着苦干眼泪吧。

    南宫心扭头便走,栾昭英下意识去抓南宫心的胳膊,被南宫心闪身避开,栾昭英身体摇摇晃晃往前跌去,南宫心犹豫了一瞬,到底伸出手扶住了他。

    “栾昭英,您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可以啊”,栾昭英顺势歪倒在南宫心肩膀上,舒服的眯起眼睛,她身上好香,好软啊,爸爸说,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就要表现出来,就像他对妈妈那样。

    “啪”的一下,栾昭英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疼的他疵着牙怒瞪南宫心:“你干嘛打我”?

    南宫心一把推开他,嫌恶的拂了拂裙摆“栾昭英,你找死”!最讨厌别人碰她,脏死了。

    “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南宫心眯起眼睛,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栾昭英心里“咯噔”一声,他最怕这个样子的南宫心了,莫名的让他觉得害怕。

    南宫心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她的裙子从来都是一尘不染,别人只要一靠近她她就会浑身不舒服,严重的时候会二话不说的动手,栾昭英以前在她手下没少吃亏,这次倒是一时大意给忘记了。

    这是病,得治!栾昭英在心底默默腹诽,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他虽然总是挑战南宫心的权威,却也是见好就收,过过嘴瘾就得了,否则他就等着被暴揍一顿吧,到时侯还没人站在他这边。

    欲哭无泪啊!

    栾昭英觉得南宫心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他肯定是妈妈从山里捡回来的。

    要不然为什么妈妈对南宫心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亲?

    “心儿,宝儿,快点回家洗手吃饭了”,女子温柔的呼唤随风传来,栾昭英目光一亮,也不管南宫心了,撒丫子就往山下跑去。

    南宫心慢悠悠的跟在后头,抬头看了眼日光,树枝繁密,昏黄的夕阳透过缝隙射来一丝金黄的光芒,有些刺眼,南宫心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轻柔的微笑。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她和小钰的七岁生日了,到时候爸爸妈妈都会回来吧,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虽然烟姨对她很好,可终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依旧渴望那个女人的拥抱。

    很温暖,令她眷恋、亦神往!

    “烟姨,明天我就动身回玉洹山了,七天后是我和小钰的生日,我想爸爸妈妈了”。南宫心放下碗筷,看着对面吃相优雅的女人低声说道。

    斐烟点了点头,“是啊,你都一年没回家了,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明天我让你姨夫送你,否则我不放心”。

    乔心唇瓣动了动,终究不忍回绝烟姨的好心,她才七岁,一个人出远门是会让大人担心,还是让烟姨放心好了。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栾昭英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在餐桌上,眉飞色舞的说道。

    回玉洹山啊,那儿可比家里好玩多了,更何况他不想和南宫心分离。

    “心儿是回家,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听妈妈的话好好呆在家里,过几天心儿就回来了”。斐烟耐心哄道。

    “不要不要,我就要跟心儿回去,她都可以住咱们家,我为什么不能住她家里,小气鬼”,栾昭英对着南宫心做了个鬼脸,气势汹汹的吼道。

    “烟姨,让宝儿跟我一起回家吧,我们俩就没分开过,他一个人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来,你每天要给慕名而来的患者看病,姨夫又忙得很,哪管得来宝儿,我看着他也能让他收敛着点”。

    “喂南宫心,你说谁呢?什么叫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你在说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变着法在妈妈面前说我坏话”。

    南宫心对栾昭英的怒骂毫不在意,她目光直视斐烟,眼神清亮,背脊挺得笔直,像个白天鹅般高贵而又优雅。

    斐烟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眼眶隐隐有些湿润。

    前世她最后一次见到心儿,她挺着大肚子,面色苍白却难掩幸福,半生漂泊孤苦,却也最终,找到了真心疼爱她的人。

    这一世,她把所有苦难尽数扼杀在摇篮里,她是南宫家族这一辈最受宠爱的女孩子,父母恩爱,天资聪颖,似乎从她一出生,老天就给了她最好的一切。

    她是那么幸福,那么的令人羡慕!

    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不、这还远远不够……

    斐烟移开目光,慈爱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和她无数个噩梦中出现的那张小脸一模一样,俊俏、可爱,她总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么不真实!

    “好,妈妈答应你了,但宝儿要记住,一定要听心儿的话,知道吗”?

    宝儿暗暗翻了个白眼,他为什么要听南宫心的话,他又不是小孩子、呃……七岁不小了吧……

    面上一副乖巧模样,点着小脑袋,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嗯嗯,我一定听话,妈妈放心好了”。

    回家的那天,刮起了大风,天气阴沉的想要下雨,南宫心打开车门率先离开,栾昭英在和自己爸爸做最后道别。

    栾昭英从小就黏人,这是他第一次离开父母,耷拉着眼皮似哭非哭,两手牢牢圈着栾枫的脖子,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攀在他身上。

    栾枫不禁是个妻奴,还是个十足十的儿奴,不论他在商界是如何的驰骋风云,在妻子和儿子面前,永远都是个耐心温柔的丈夫和奶爸。

    南宫心和南宫钰的七岁生日,对南宫家族来说绝对算得上一项大事,从一个月前开始,南宫家族就开始准备,南宫心和南宫钰一年回不来几次,南宫典老爷子想自己孙女想的不行,奈何孩子都大了,怎么能把她们绑在身边,便想着给她们办个声势浩大的生日宴,让别人都看看,他南宫典的小孙女,多么招人喜爱。

    人一老,想法就有点幼稚。

    “小钰”。踏进竹兰轩,清香迎面吹来,南宫心笑弯了眼睛,这是记忆中,母亲身上的味道。

    “姐,我想死你了”。一个黑影猛然从屋子里蹿出来,一把抱住南宫心,惊喜的喊道。

    南宫心后退两步才勉强站稳,无奈的垂眸看向怀中的小男孩:“小钰,你又吃胖了”。

    “哪有”?怪叫一声,南宫钰赶忙从南宫心身上下来,原地转了两圈,“还不是妈妈手艺太好,我都吃胖了”。

    面前的小男孩穿着黑色小礼服,皮肤白皙,脸蛋圆圆,一双与南宫心如出一辙的黑色瞳眸透出一丝灵俏的光来,小身板也是胖乎乎的煞是可爱,真想让人抱着亲一口。

    南宫心情不自禁一笑,点着他的额头:“是你自己贪吃,怎么怪起妈妈来了”。

    南宫钰不满的嘟囔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是你的话,你绝对比我还要胖”。

    南宫心摇头失笑,牵起南宫钰的手往屋子里走去,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大哭声,这声音南宫心无比熟悉,不由得扶额,她怎么差点把那个鬼精灵给忘了。

    “栾昭英,你又怎么了”?其实她更想大吼一声,栾宝儿你给我闭嘴,再哭我把你嘴巴给缝上。

    但现在是在家里,被爸爸妈妈看到,又该拿礼仪来说教了。

    栾昭英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指着南宫钰:“他是谁?你为什么拉他的手,你不喜欢宝儿了吗”?说着作势就要大哭起来。

    南宫心这才想起来栾昭英从来没有见过小钰,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不认识也是正常,她拉着南宫钰的手想要解释,南宫钰却突然挣脱开她的手,胖乎乎的小身板“噔噔噔”跑到栾昭英面前,双手叉腰,下巴高抬。

    “她是我姐姐,你说她为什么不能牵我的手,我倒是要问问你是谁?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进来,那儿远给我滚哪儿去”。南宫钰简直快气死了,这是他姐姐他凭什么不能拉她的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更何况连他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

    他一年好不容易见姐姐一次,还被这个不知道从哪疙瘩钻出来的臭小子给打搅了,他能忍住才怪。

    “她是你姐姐?你是南宫钰”?

    “你知道我”?南宫钰指了指自己。

    栾昭英破涕为笑,“我经常听心儿提起你,你是心儿的孪生弟弟对吧,你们俩长的可真像”。南宫心对这个弟弟可是很疼爱的,如果惹怒了他,南宫心绝对会二话不说把自己赶出南宫家族,那可得不偿失。

    南宫钰高兴的仰起头,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那是当然了”。

    他最喜欢听到别人夸他和姐姐长得像,姐姐长得那么好看,他也差不到哪里去。

    “喂,那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南宫钰还没忘了最要紧的事情。

    “他叫栾昭英,小名叫栾宝儿,他是斐烟阿姨的儿子,小钰,以后他也是我们的弟弟,不可以欺负他,知道吗”?南宫心走过来说道。

    栾昭英脸色立刻就黑了,弟弟……

    “嗯”,南宫钰乖巧的点头,在南宫心转身的刹那,对着栾昭英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一双乌黑眸子微眯,露出一线危险的光来。

    嘿嘿,来日方长……

    栾昭英莫名打了个寒颤,明明青天白日,他忽然觉得冷!

    “爸爸妈妈呢”?南宫心边往里走边问。

    南宫钰很自然的拉着南宫心的手,“在屋里呢,爸妈可想你了,还说如果你不回来就带我去斐烟阿姨家去看你呢”。

    栾昭英默默的跟在后边,看着前方相携的两人,目光哀怨,头罩乌云。

    ……

    “把你的心给我,把你的心给我……”。披头散发的女人尖叫着扑过来,被一团烟雾笼罩着,始终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她身上都是血,甚至连头发都在滴血,凄婉哀绝的声音抓挠着人心,尖利的指甲像弯刀般扎入她的心脏,她终于看清女人披散的长发下那双仇恨血红的眼睛。

    “啊……”。南宫心忽然直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息,黑夜里,长发因冷汗黏湿在侧脸上,她惊恐的瞪大双眸,胸口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摸索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之后她蜷缩回床上,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望着茫然的夜色发呆。

    那么真实的感受,让她恍然觉得那些事情都曾经发生过。

    可是,梦醒来,她依旧是南宫心,南宫家族的骄傲,世家小姐羡慕的对象,豪门公子倾慕的梦中情人。

    十六岁的南宫心,就像日上中空的骄阳,明媚、火热,美丽的不可阻挡。

    也如那暗夜的幽月,皎洁、冰凉、虚幻的镜花水月。

    可是,自她有记忆以来,总是做一个梦,有时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要惋她的心,有时是一场热烈焚烧的大火,有时,是一个男人温柔的耳语,就像电影般在她脑海里回放。

    可是她再去细想,又什么都记不得了,有时候她想的头都疼了,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总是让她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心儿,你又做噩梦了”?卧室门忽然从外边推开,穿着卡通睡衣的少年急切的奔过来,握着南宫心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看到她没什么事才彻底松了口气,拿起毛巾小心的给她擦汗。

    南宫心往后退了退,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声音瓮瓮的传来:“宝儿,我没事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什么时候你还和我见怪了,我连你洗澡的样子都见过,乖,快点起来洗个澡换件衣服,否则湿衣服贴着身子你会睡不好的”。栾昭英掀开被子想要把南宫心拉起来,南宫心猛然直起身子,黑暗中,那双黝黑瞳眸闪着熠熠的光。

    “栾昭英,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我没事,不需要你操心,还有,我们都十六岁了,该注意男女之防,以后没有我的应允,你不许进我的房间”。

    南宫心指着门口的方向,语气掷地有声:“现在,请你出去”。

    栾昭英拉她的手顿在半空,闻言神色怔了怔,习惯性想要揉揉她的头发,南宫心却快他一步缩了回去,栾昭英的手就那么尴尬的停在半空。

    “好,我现在就走,但湿衣服贴在身上你会睡不舒服的,听我的话去换件衣服好不好”?栾昭英往门边退去,黑暗中,眼底的温柔如水般悄然流泻。

    南宫心跳下床,把栾昭英推出门外,“砰”的一声甩上门,脸色通红,拿手作风使劲扇着。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小时候她才是主导一切的那个,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不知何时,跟在她身后的小屁孩已经敢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了,偏偏她还不自知,这让一向喜欢什么都抓在手里的南宫心感到极为不安。

    栾昭英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脾气愈加见长啊!

    “这俩孩子怎么回事?我去看看去”?栾枫从温柔乡里直起身来,作势下床。

    斐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把又把他拽回床上,“两个孩子的事情,你凑什么热闹”?

    “烟儿,你就不担心吗?他们两个正值年少,万一……”?

    “万一什么”?斐烟笑着问道,在栾枫唇边留下一吻,栾枫身体一颤,尽力克制自己的冷静:“他俩还小,万一除尝禁果,那对两个孩子来说,都不是好事”。

    斐烟眼底光芒忽闪而过,“心儿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宝儿的心思我很清楚,她们两个在一起我求之不得,既然是早晚的事情,又何必执着于一时,再说了,如果真的不小心有孩子了,难道你还养不起吗?我还这么年轻,要不是生宝儿时伤了身子,这些年调理也不见好,我早就想给宝儿生个妹妹了,没有女儿有个孙女也不错,哈哈……”。

    栾枫见斐烟并不反对,他还有什么理由好反对,更何况心儿那孩子他也是看着长大的,相貌好,心性好,关键是自家儿子喜欢。

    他从来没想过心儿会不会喜欢自家儿子,自己儿子那么优秀,是个姑娘都会喜欢啊!

    身上的人压下来,又是一轮极致的欢愉,大汗淋漓中,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十七年的时间,从懵懂少女到年逾不惑,这个她亏欠良多的男人,终于成为她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们的融合源于一次荒唐的闹剧,却最终,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她爱他吗?十七年的时间,斐烟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自己,他不是自己年少时幻想的对象,英俊伟岸,骑着高头大马朝自己走来,他是那样的卑微,如果是以前,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她庆幸前世的苦难让她明白自己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怨恨早已没有,如今的她,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就这样,一辈子就好。

    栾枫不是最优秀的,却是最爱她的,给了她宝儿,会为了她们母子而拼尽全力,这样努力爱着她的男人,她该用一辈子来回报他。

    何必为了心底那点儿虚幻的执念,而忽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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