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了,云夫人急了:
“老爷,喜珠可怎么办啊?喜珠现在跟着成王爷没名没分的,现在成王府马上又有了一个成王妃,我们喜珠的日子不是更难过了。喜珠可是妾身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吃好的,穿好的,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啊。”
云尚书脸上神色不耐烦。
但云夫人却视而不见,继续哭诉:“想当初,这可是老爷您亲手将喜珠送进的成王府啊。妾身不愿意,您还说了,喜珠不会吃亏的。可是现在倒好,堂堂一个礼部尚书的嫡女竟然做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云尚书听到这里,更是脸色难看,虽说当初这喜珠是他送到成王府的。但是他的本意不也是为了喜珠好?
“哭什么哭,没有一点礼部尚书的夫人的样子。”
云尚书被云夫人的话戳到痛处后,终于拂袖而去。
云夫人在后叫着云尚书,他也当作没听见,径直离开了后院。
云夫人真的是束手无策了,她只能在房间里不停地发脾气。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根本做不了什么。现在连老爷都走了,她该做什么?
这时候,云夫人身边的景嬷嬷又出来了给她出主意了。
“夫人,现在这事儿……”
景嬷嬷在云夫人的耳边出着主意,云夫人听着景嬷嬷的主意,不住的点头。
“皇上,您给成王爷赐婚了。”如雪问的随意。
“嗯,田都督家的女儿,田甜。”永夜帝回答的也随意。
“田甜,好甜蜜的名字。怎么当初我的娘亲没想到这么好的名字呢。”如雪羡慕嫉妒恨的。
永夜帝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话里都是不解:
“这田甜的父亲田都督是一个武夫。”
永夜帝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个名字起的很没水准,很平常简单。
如雪倒是误解了:“皇上,您这是变相的在说我娘亲不好吗?”
永夜帝现在倒是体会到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真谛,嘴角挂着无奈的微笑,但永夜帝的话说的倒是大气: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如钩。谁说我们如雪的名字不好了。”
“皇上,我去翻这首诗。叫什么名儿?”
如雪倒是从来没有特意想过自己的名字,现在永夜帝一讲,还真的兴致勃勃就想要起来翻这句诗的出处。
永夜帝拉住怀里正蠢蠢欲动的想要爬起来的小女人,护住她的肚子。
“不想知道真是为了什么才给成王赐婚吗?刚才不是还很好奇的。”
如雪眨眨眼睛,衡量了一下,还是再次乖乖的躺回了永夜帝的怀里。
永夜帝慢慢抚摸着如雪高高耸起的肚子,调侃现在乖乖窝在他怀里的如雪:
“怎么不去看诗了?”
如雪撒娇:“不去了,皇上会讲给我听的。”
永夜帝装模作样:“那好,我们就不讲朕为什么给成王赐婚的事儿了,朕给你讲讲这诗吧。”
如雪急了:“皇上,我们还是讲成王爷的事儿吧,我对这诗不感兴趣了。”
永夜帝貌似可惜的说:“真的不感兴趣了吗,本来朕瞧着你这副急切的样子,还想着和你好好讲讲呢。”
如雪巴巴的摇头,小脸上都是认真。
永夜帝一下子笑得开怀。
如雪这时才弄明白永夜帝是在捉弄他,眼睛提溜一转,开始捂着肚子大叫起来。
“皇上,我肚子痛。”
永夜帝看到如雪捂着肚子喊痛的样子,以为自己过火了,忙忙问道:“怎么样,朕叫太医来。”
如雪拉住永夜帝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都是被孩子他爹气的,宝宝都在抗议孩子他爹欺负孩子他娘了。”
永夜帝听了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这淘气包是在玩笑呢,心下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思配合道:
“那孩子他爹保证,再也不欺负孩子他娘了。”
如雪这才满意的点头。
“那皇上快讲成王爷的事。”
“要听真话吗?”永夜帝的声音突然低沉、性感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晕,昨晚寝室里聊天气氛太high,结果就是今天的早课困得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