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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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城府深沉。与飞羽楼接头全是假人之手，顺藤摸瓜下去，只找到小鱼两三只。再查下去恐会打草惊蛇。”沈彦樘抚着下巴，道：“此人不好对付，一手遮天，身份神秘，你们可要小心行事！”

    沈彦樘又向我们说明了萦兰宫的具体安排，大师兄龙慎前往京城……

    “叶凡，夜羽。你们二人最好分开行动。你们在一起目标太大，行踪容易泄露，还是分兵二路为好。”沈彦樘折扇一扣，神情严肃。

    我和夜一愣，从没想过会分开，自小便是一起长大，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习惯。我叹了一口气，二师兄说的有理。此次我们的行踪估计也是如此显出一些蛛丝马迹的吧。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沈彦樘也不催促，许久，“我想要独自一人离开，这也是一个机会，我想了很久，你们谁都不必跟着我，这是我洛府的事……”夜淡漠开口，我一惊，怔怔地看着他，“凡，你不用担心我，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你对我已是情深意重，不必如此再与我陷入如此险境……”

    我听着抿紧了唇，心情震荡，一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夜却避开了我的视线……

    转过脸，不再看他，神情冷漠地开口：“二师兄，我要上京！可否帮我，我想要去考科举。”

    沈彦樘一愣，看向我，惊愕：“小凡！你可是……你可知这么做会有多大的风险！”

    “我心意已决，既然少爷有命，叶凡怎敢不从，只好顺意，如今，凡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前去科考，想必以我的学识，可以在这科考之中搏出一个锦绣前程，成为人上人！”

    我没有再看夜一眼，心里疼得快要滴血，“夜，为什么又要抛开我？我难道只能是你的累赘吗？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我只能按照自己的办法来帮你！”我却没有看到身后的夜脸上一片担忧和让人读不懂的种种复杂之色。

    “凡，我的未来一片坎坷。我只想保护好你，也许我又伤到你了，但我只想你离我远一点，但为什么你又要陷进来！朝堂之上那可是龙潭虎穴，你怎么能去？你可知我最大的敌人便是那满朝文武……罢了，既然如此，我便倾我所能，护你一世平安！”

    沈彦樘看着二人之间都快要凝结成冰的气氛，折扇打开，遮住唇畔，笑道：“何必在这里僵持着？进谷休息一晚再说吧。”

    洗漱沐浴之后，我并未入眠，打开房门之后，秉烛夜游。脚踏在青葱遍地的碎石小路之上，耳边听着丛边的虫鸣蛙叫，感觉晚风拂过脸颊，白日里的颓丧情绪一扫而光。虽然对夜总是不顾我的想法，自顾自地做出决定感到伤心不满，但静下心来一想，更多的是感动。我知道夜是不想让我陷入险境，但是我们之间不是更应该不离不弃，共同闯出困境吗？

    想到这，我情不自禁地赌气，罕见地显出一副小女子神态，“夜真讨厌！”嘴里嘟哝着。“谁真讨厌呢？”一声戏谑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我惊得轻跳，几乎将手里的烛灯落下。转头一看，正是二师兄。

    “正是好梦正酣时，小师弟不在房间安寝，怎么出来夜游，欣赏这弯月清风？”

    “没什么，只是暂时睡不着。师兄你不也没睡吗？”我挑了挑眉。忽然我想起一事，手向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正是那在地宫之中二师兄给我的九转百草香。“多谢师兄，这九转百草香完璧归赵……”

    沈彦樘看着这个他爱若珍宝的瓷瓶。并没有接过，静默片刻，道：“赠予你了便是你的了。好生收着吧，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师兄我医术高强可用不上啊。就当是师兄我赠予师弟的入门之礼吧。”眼神深邃沉静，在夜色的遮挡下我没有看到里面翻滚着的诡秘情绪，所有的秘密情绪都被压抑在这浓浓夜色之中……

    一时之间，我的心情不禁轻松，没有再推辞，只是静静地与二师兄并肩站着，即使未来前途莫测，但是此刻也拥有着这一片宁静……房门轻扣住，房间里没有了一丝气息。

    我面色难看，手里紧紧拽着一张纸条。沈彦樘面色也沉静着，许久，他缓缓开口道：“只要向着目标，早晚会再重逢的！”

    我松开手，任纸张飘落，没有说话。纸上墨痕清晰，“已离勿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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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全身都想要散架，在这里向大家致歉这么久才更新……恨太累双泪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