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怕他阿爸会吃亏(你确定是阿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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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风四那边起了融融的气氛,银丹这里就有点僵了。
站在那人的对面,任谁都会惊人的发现,两人的相似。
不是长相上面的,而是两个人都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痞笑。
银丹因为有北漠血统,眉眼英俊的飞扬,笑起来就是格外的欠揍。而对面的男子有一点的年纪,身上透出的是鱼米之乡特有的灵秀儒雅。
就像是油画和水墨,根本没什么可比性。
男子嘴角带着很书生气的微笑,任谁都只看得到他谦和的样子。
可是才看过银丹,才能发现对面男子笑容里的恶意。
真真的如出一辙。
“义父,好久不见了。”
“银丹,是很久不见了。”季宇颔首。
银丹心里叹一声,果然跟他料想的一点都不错,对方还真是个脸皮厚到无法估计的人。
不过义父的身份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他刚听到的时候,也是挺吃惊的。
凤凰书院的院长呢。
谁不知道凤凰书院出来的人,一个都不能得罪,这个人还是排第一的。
不过他的另一个身份更加的引人注目,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在明面上提过。
“义父,你真的是皇后的情人?”
“……”绕是季宇这种不知道见过多少人的老人精,都想不出自家义子第一句竟然会问这个。
回答还是不回答?
说是还是不是?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太情愿呢……
“你果然对皇后有想法。”银丹轻佻的说。
“……”
“说吧,你是不是看上我的手艺了?”银丹特别骄傲的说道。
话说他从南祁那里搞到不少的好东西,比如有个南祁叫做“手表”的东西,里面是齿轮状的,那种计时工具真的让他很感兴趣,反反复复的拆装了不知多少遍。
他还以此为基础,做出了一些同样有趣的齿轮机器。
现在他已经是整片大陆都有名的匠人了,才不是当初那个装出轮胎只能自己给驴车用的小村长了。
“是。”季宇发现自己只能乖乖的回答了。
银丹捏着自己的下巴,颇为奇怪的打量了下季宇。
真是不懂他为什么对蓟国的国主这么忠心,据他所知,最近需要匠人的应该是国主吧?虽然为国效力是应该的,但是他总觉得……义父难道是因为对国主的老婆有非分之想,所以才对国主的命令格外的热情吧?
真是让人觉得可拍的联想。
“我答应了。”反正他怎么着都得答应,“不过条件还是得好好商量的。”
“放心,你想知道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季宇抓着他扇子柄的手晃了晃,“这次的行动,每个国家都是要参与的。不会藏任何的秘密。”
“对了义父。”银丹顿了一会儿,终于问出了他心里埋藏已久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起名叫我银丹?”
没错,没遇见季宇之前,他没有名字。
因为每天都在逃。
偷东西在逃。
偷东西被发现在逃。
偷东西被抓到之后逃。
他记得那天他刚刚掏了季宇的荷包——明明是大夏天,那人却穿了一身规整的书生装,就连最为面的罩纱都一丝不苟的系的紧紧的,所以他拽下那个荷包的时候,感觉季宇应该不会发现。
因为他穿的实在是太厚了。
可是当他溜回那个没有房顶的,荒了很久的破屋以后,却发现季宇等在那里了。
“啊,你没有名字啊。那就叫……银丹好了。”
季宇没有送他去官府,也没有把荷包要回来。可是银丹却跟上他了。
因为季宇给了他名字。
“真是没办法,既然你这么想跟着我,那就别跟丢了。”
在银丹一路跟到季宇,他下脚的客栈时,他是这么说的。
那天银丹吃了久违的热饭菜,还洗了澡。
可是他依旧不知道,为什么季宇要给他起这么个名字,奇奇怪怪的。
………….
“唔……因为,看你不像是蓟国的人。北漠……那边的名字不都是很奇怪吗?”季宇笑着回答。
银丹对这么个答案一点也不满意,盯着季宇的眼睛。
“好吧。其实那天是看见你院子里长的银丹草。果然是野草,大概只有野草才能生命力这么旺盛,无论什么地方都能活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标题都要凑满8个字的我一定是有强迫症。
现在在为少主凑齐去往小祁子身边的道具哦~
话说还有一个巴掌以内的数就要完结了,渣作者能写玩还真是不容易~~~~不然怎么叫渣作者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