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为了段小楼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女人,百媚娇生地在舞台上饰演着痴情而无畏的虞姬,戏里戏外都只为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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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来都不知道心跳的感觉是这么地令人欣喜。
红艳的薄唇微微张开着,露出了雪白而整齐的小米牙,黑色的蕾丝短裙紧紧地贴合着它妩媚妖娆的身段,映衬着似雪般诱人的肤色,它的身材是绝对的s标准,丰满的胸部比女性的要
更加□、浑圆,挺翘的臀部则是男人们心中最迷恋的弧度......它,是人性最深层欲/望的化身。
面对着男人阴沉的面容,它有些无措,以往的冷艳不复存在,它只是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突然想到以前的客人们不论男女都喜欢看它□的样子,心里蓦然一紧。
在此情此景的渲染下,它不希望被眼前的男人看到它肮脏的下半身......那是它这辈子最恶心的屈辱。
抿了抿唇,它鼓起勇气慢慢将纤细的肩带向下拉去,丰满□的雪白胸部呼之欲出,它近乎卑微地低喃道:“先、先生.......我、我可以用别的方法满足你.......我......”
“滚出去。”不待它把话说完,男人冷漠到近乎刻薄的拒绝便脱口而出,清冷的眸子里满是被愚弄了的不耐,冷漠的声线里压抑着一丝薄薄的怒意:“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草食动物。
”
它心里一震,风华绝代的脸上瞬间苍白了起来......它以为他是在反感它的做作。心里难受地扭曲了起来,纤细修长的双手不知所措地遮挡着春光乍泄的胸前,它尴尬地战
栗不已。
看着它踟蹰隐忍的泪眼,男人清冷的眸子里渐渐被染上了一丝不耐:“同样的话不要再让我重复。不论是谁让你来的,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
......
在男人冷冽都驱逐下,最后,它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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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它都茶饭不思,形同幽魂......它的大脑恢复了思索的本能,它总是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那个拒绝了它的男人——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拒绝了它的男人。
被拒绝了的它在一开始的卑微与懊丧过去后,心里竟渐渐萌生出了一丝对于那个男人的敬畏......说不清是什么,只是那个男人的拒绝让它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解脱。
......那个男人,真的不一样。得到这个认知后,它忍不住在心底偷偷窃喜。
那时候的它甚至曾天真的想过,如果那个男人愿意带它离开,那么......它愿意成为她。
翻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它想为自己赎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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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应付旅游高峰期,接连不断的表演让它累得够呛,老板虽然给足了它大牌的面子,可是却仍不肯给它足够的休息时间......作为一名歌唱兼舞蹈的人,它很疲惫。不同
于其他人妖的女性外貌和男性嗓音,它风华绝代的外表下,嗓音低沉而带着淡淡的沙哑,听上去雌雄莫辨,这更是吊起了众多观众的好奇心......每当看着观众一掷千金的赌它究竟
是男是女时,老板的脸就像盛开的花朵一般满是骄傲。
......虽然,它觉得这是对它最极致的侮辱。说到底,它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感到羞愧。
那天晚上它连续表演了四场,身体早已疲惫不堪,站在舞台上时甚至都开始看到了重影......隐约好像在偏远安静的观众席看到了那个冷漠的男人。它觉得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等等!!!这里不是梦!!!!!!
它倏然惊觉,不可置信地看着不远处的二楼雅间,心头一震......一份难言的惊喜在心底炸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般的瞬间复活,在体内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舞
蹈......原本已疲惫不堪的身躯渐渐恢复了活力,它神采飞扬地再次舞蹈,引得台下的观众一阵阵惊喜地尖叫。
它忘我地舞动着性/感诱人的身躯,金色的眸子却紧紧地盯在二楼的一点,似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一般......它在为他而舞蹈。
中场休息时,它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想要跑去二楼的雅间见他,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找什么理由去见他,它苦恼了好久,结果却意外的再次在洗手间的拐角处遇到了他......那一
刻,它感觉似乎有什么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它心跳异常,绝美的脸上满是欣喜的笑意,金色的眸子在激动地闪光,整个人就如同一颗闪闪发光的活宝石一般让人移不开视
线......只是,他冷漠的凤眼却连看都没有看它一眼便从它身边大步走过,没有哪怕丝毫的停顿。
微微一怔,它心跳骤停,一股巨大的失落情绪席卷而来,差点将它淹没。
“先、先生!”薄唇微动,它僵硬地转过身,带着一丝浅浅不甘心地问道:“您还记得我吗?”
男人笔挺的背影没有一丝的停顿,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它说了什么似的继续向前走着......伴随着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远,它的心也渐渐跌入了谷底......修长的手紧握成拳,泛白的
手指关节微微颤抖......它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强烈的不甘心,以及最深层次的情感碰撞。
“云雀学长!!!”这时,一个略显焦急的男声从它身旁传来,紧接着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便从它身旁走过:“你要去哪里?不是说好了......”
“泽田纲吉,”冷漠的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只是声音却冰冷的可怕:“你是在命令我吗。”
“......我还什么没都没说呢。”褐发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上去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冷漠男人毫无办法:“现在时候还未到,再等一下不好吗?”言毕,才蓦然发觉它还站在那里没有
离开,不禁转移了话题看向了它,金红色的眸子里满是温和的善意:“您......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个男人巧妙地避开了对它性别的称呼,温和的眉眼尽是干净的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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