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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不易解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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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怀有怎样的想望。又或者,藏匿着怎样的心伤。

    ——节记

    夜幕漆黑得沉闷,像是禁锢了所有的寂寞。

    离市中心比较偏远的地区,一座英伦式风格的建筑坐落在东京的城市,在一片错落有致的日式民居中格外显眼而违和感却不显得强烈,大概是因为门前的花坛大致栽了几朵浅色调的玫瑰花,而风格也迁就了日式,黑色的栅栏门不显得华贵,用红砖点缀,也在门前挂上了门牌——夏目。整座住宅显得深沉而低调,不突出醒目,而收敛了一些不必要的繁华,只是略显出不菲和高雅。

    寂静的夜,宅子里因为生活所需添置的几个仆人早已歇息,他们早已经习惯宅子的主人——夏目介这种有时早出晚归的生活,他也交代众人不必等他太晚。空灵的住宅仿佛是禁锢了一切寂静的地方,囚禁了一切的寂寞。

    夏目回到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开灯,只是一路走回来的疲乏让他立即坐到了椅子上休息,庭院中留有残余的白色光芒,掺合着月色一起投到夏目的书桌上,只是带着一些隐匿的遐想,双手成拳抵住下颌思考。

    如果她死了,他会伤心吗?

    思索着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分量竟是如此之大。

    以常规判断,应是立马否定,她与他是敌对关系,虽然他答应为她保密身份,为了偿还亏欠了她奋不顾身赴死的人情,但是,在这黑白分割明了的现世,是残酷的。黑与白不能混淆成一谈,他们之间引系了一条叫做仇恨的锁链,挣脱不开这种关系,所以,如果她死了,也算为父亲报仇了吧。

    但是,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胸膛里激荡,在诱引着他肯定,像是她安然赴死的时候他会奋不顾身奔下去,会撕心裂肺地去唤回那个名字,夹带了不必要的情感,那种因素,连他都说不清楚,好像她真的死去,他真的会理所应当地伤心。

    如果她死了,自己会不会伤心?

    不同的答案却不能回答一样的问题。

    ……

    浴室里的蒸汽在镜子上模糊地浮上一层水汽,简单地将冒着湿热之气的头发撩拨到脑后,身上单单穿了单薄的睡衣。从浴室走出,肌肤接触湿冷的空气时有些不适应地抖了几下,然后索性直接坐在电脑桌前,踌躇不定地盯着眼前拆出来的那张黑色的光盘看。

    只是普通的移动光盘,外壳是黑色,没有标记任何字符作为记号。

    踌躇了几下,手指慢慢移动,在笔记本电脑键盘的某个键上按下,然后把光碟读取进去。首先发出了嗡嗡的运作声,在光碟成功读取的空挡,凉子两手握成拳抵在下颌略作思索,而心里早已经激荡不断,这张光碟虽说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屏幕上弹出读取成功的字样,带有浴室温热的手指熟练地操纵着鼠标,点开光碟中的文件夹。嗯?疑虑闪过脑海一瞬,里面竟然只有一个文档,并且还未命名,眉心微蹙,在心中肯定要不要继续。

    但是犹豫只停留了一瞬间,鼠标马上就点了进去。

    打开了文档,标题用中号字体的黑体字写着几个字:记忆抽取和输入。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研究报告?不过现在应该还没有抽取输入记忆的技术吧?这不会是唬人的吧?

    抱着一丝怀疑的思想,手指一动滑动滚轮往下看,剩下的内容就是凉子也无法意味,都是一些用枯燥权威的文字组合成的一大串科学性的句子,大概是研究报告之类的东西,凉子也懒得往下看,直接跳过这段内容,直到一条分界线把这个内容与以下句子隔开,而下面写着:词条撰写人:三枝绊生。

    三枝绊生?!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继续抱着疑惑往下看,出现诸如此类的句子,不再那么机械性,好像是隐藏在这份报告里的秘密:

    “或许是隐藏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既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会害怕被看到。

    三枝绊生,今时年二十八,逻辑思维能力,语言编辑能力,数理化演算能力于二十岁达到顶尖水平,毕业于东都大学精神医学研究系,曾赴美留学两年,如今归来。二十岁曾向美国科学研究会提出记忆抽取输入研究,共提出十七次,共驳回十七次,并无真正得到批准实行研究。大概就是这样的介绍吧。

    于二十一岁初正式潜行与黑暗中进行理想的研究,这项研究我抱着极大的信心,所以不能放弃。即使是在阴暗的光线中凝望着‘作品’们,或者说,一样有血有肉,思维能力强大却无法控制自身的‘傀儡’们——

    各项能力达到顶尖,并具备有把一个简单易懂的名词解析为科学性词条的能力。或者说,连同我与‘他们’,都被引系在深渊的那个极端黑暗之中。

    零,全部都是零。这是他们所追求的目标,这是他们的主旨。

    不想撇清责任,所以选择让一时不经过周密思考的决定付出行动,或许这种决定真的不适合个人的真实,实验内容为:……”

    正准备看下去时,那段词条突然被急速删减,最后直接被强行关闭。屏幕骤然一黑,然后,眼中折射出一大串绿色的英文字符,凉子很快明白,有人从外界干扰控制强行破坏了光盘。

    果然这个光盘特别设定了电脑读取吗?可恶!看来被什么人发现了。

    但是,这段话到底想传达什么,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秘密策划着什么,而且,这个实验非常可怕,那实验的主旨为:零,全部都是零。

    这句话镌刻在脑中良久,索性就不管电脑那一时的混乱,凉子清楚明白,这是组织的电脑,所以防御病毒系统非常强,外界不可能轻易就读取到自己登陆读取光盘的id,也不可能查到发出信源的地址。怀着这种谜团,受湿冷空气的影响,原本温热的右手已经发凉发白,然后,缓缓攥紧,

    电脑屏幕慢慢恢复,光碟自动弹出,凉子也不会再尝试读取,大概也已经读取不了了,而电脑页面也显示着:光盘不可读取。

    这种东西现在果然没用了啊。

    直接捏起这个光盘,然后,眼中不知贯穿着怎样的复杂,三枝绊生和本间朔的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巨大阴谋——两手都捏在光盘的边缘,盯着清一色的黑看了良久,两指才稍一用力。“嘎吱”折断了又薄又脆弱的光盘,再一次折成小份,直到认不清这是什么物件的时候,才扔进垃圾桶。

    还是毁掉比较好,毕竟这种东西留着是祸害。

    “零,全部都是零。”

    手犹犹豫豫地尝试拽过鼠标,然后点开搜索引擎,尝试搜索这个女人的名字,‘三枝绊生’,当这个名字随着光标的移动出现在搜索引擎上的时候,踌躇不定地用最方便的小指敲下回车。

    页面在跳转的同时,自己也有时间遐想思索,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嗯?三枝绊生,尽然有词条记载。

    再一次点开,然后口里封存酝酿着的温热随着双唇蠕动逐渐被解封:“三枝绊生,毕业于东都大学精神医学研究系,十八岁曾赴美留学,二十岁向美国科学研究会提出记忆抽取输入研究,均被驳回。”

    好像没什么不同——

    “之后再细细阅览三枝绊生所提出的研究报告时,美国科学研究会曾表示这的确有可研究性,并且成功率也会有日益升高的可能,经过精密研究推敲,并未真正实践,原因为实验太过危险,丧命率也未知,最后敲定:这个提议确实很新奇,曾一时轰动过一阵子,但是由于实验结果未能正确估算,所以实验并不能批准。但是研究会方面有意让三枝绊生作为研究员加入,之后找寻其人时,三枝绊生已经失去踪影。”页面的滑动,字符一点一点跳入视线时,有些怔然地,竟然手哆嗦了一阵子果断关掉界面。

    果然,这个女人大有来头,并且藏在她后面的东西,很可怕,和组织等同的黑暗——

    不过现在想来,夏目曾经说过在调查三枝绊生的房子时,发现几处泥泞的脚印,所以断定是自己的,但是——自己是在天晴的时候才来到那里的,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泥泞的脚印,如果说泥泞,就是在下雨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的——

    真理逐渐贯穿成一点,由此清晰推算——在自己来之前就已经有人隐匿在三枝绊生的宅子里。

    自己的踪影也被他们洞察得一清二楚。

    冰冷的指尖由于精神刹那的颤动而恍恍惚惚地并拢攥紧,在摇摇欲坠地颤动着心中的恐慌。电脑屏幕在闪着光芒,电脑发热地在窸窸窣窣地发出细微声响。空洞的眼神交汇到电脑已然恢复了的屏幕上,瞳孔中却在纠结着连自己都未知的内容,弱不禁窗外露出寒风的击磨的手指缓缓盖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等那发热的细微声音缓缓消失,电脑进入休眠状态。

    打开水龙头,已经归附于冰冷的自来水冲洗着那罪恶的味道,镜子上的水蒸气已经慢慢消散,可以看清楚沐浴后那干净而清秀的面容,苦涩一笑,镜子里被浴室白色灯光所修饰的那张脸竟是那样显得苍凉憔悴。脑海里再一次贯穿那句话,全部都是零吗?——

    洗手台上忘记拿的电话屏幕亮起,然后是兀然地震动,那一串号码,其实很久都没有接到过了——

    按下接听键,她也知道自己想要报告什么了:“你不用废话了vermouth,你打过来正好,我正想和你说,我的身份暴露了——”

    直截了当,而电话那头吐气声却是良久,在戏谑地扯弄着未知的话语:“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和我开玩笑。”那一头字字咬得清晰,浓重的妧媚,语气轻柔却难以掩饰字里行间中暗藏的锋芒。

    “那个人是fbi的,不过,是个还没有认清现状的小子,而且,似乎对我还有犹豫。”凉子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无聊讽刺地用手指在镜子上勾勒着莫名的线条。

    这应该是她最想听到的情报吧——

    “最近fbi的老鼠活动得很频繁呢,啊拉真是让我们伤脑筋。”没有过多的情绪激动,相对缓和的话语,带着一丝的飘渺与捉摸不清,凉子实在也看不太透这个被烟雾缭绕的女人。

    “你最好能牵制住那个小子啊camus,说不定——”她故意制造字里行间的停顿,增加少有的悬疑性,语气平静飘渺到简直不存在,“我们可以从他身上挖到一些想知道的事情。”最后一句话凉子可以完全听得到她呼气的声音,清楚地感觉得到,通过电波传达出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度。

    剩下的,便只是挂掉电话的的声音。

    牵制吗——

    实在是很不想做的事情呢……

    手指接触着镜子里那个极力掩饰着胸膛中正汩汩流血的伤口而苍白的脸,如果此刻谁能够刨开她的胸膛,便可以看到,那个被机械的晶片所操控的心脏,以及,缺了一块,正在蜿蜒汩汩流转着的血液。手指往外一弹,盖上了手机翻盖。

    闭上干涩的眼睛,在一睁开,呈现在镜子里头的便是被罪恶所装点着的眼眸,恐怖地在流转着莫名的流光。疲乏感顿时占领摇摇欲坠的身体,犹豫吗,不太敢轻言这个词汇,本间朔却是曾有一瞬间的犹豫,在犹豫什么,还是已经料想到结局,所以把所有的希望都付托在一个赌身上,如果当时我没有把光盘藏起来,而是交给警方——

    不,不对,他那种人,怎么可能,绝对缜密的人。好像绝对了解同在相同程度里的人,或者说,不管做出怎样的决定,都是对他有利,或许他只是想把短短的词条内容透露给外界,或许说,他也是啊,也是与三枝绊生共存在一样的异次元黑暗中的人。

    镜子表面浮着的蒸汽已经被化开大块,而唯有镜子里,那一双暗蓝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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